为王岐山所醉心的《旧制度与大革命》的谬误

《旧制度与大革命》一书主要观点的错误,类似于认为意识到疼痛是癌症发病过程最危险的阶段

被某些中国反动派非常推崇的《旧制度与大革命》一书中的某些观点及这些追随者的观点其实很多是错的,因为其分析逻辑线索不全面的缘故。比如“对于一个坏政府来说,最危险的时刻通常就是它开始改革的时刻……被推翻的政府总是比前一个政权要好,被推翻的皇帝也往往是那些着手改革的”等等,他们没有看到其所引用的事例中,引发危险和革命的都不是那些改革的措施和成果,而是拒绝改革的那部分或者别的原因,比如法国大革命前夕坚持保留贵族免征军务税,后来沙俄倒台也不是因为斯托雷平经济改革使得俄罗斯经济大幅增长,而是一战对德作战惨败、诸多重要交通线被德国切断、物资运输不顺导致各地饥荒爆发同时德国特务列宁潜回俄国奉命煽动共产主义。

改革是不是诱发民众对未改革或者拒绝改革的部分的不满从而诱发革命呢?有些人就认为是这样,将疯狂践踏人权、疯狂回到北朝鲜称为什么“使某物回到了到正确的航线上”[吐][吐][吐]《旧制度与大革命》有一种错觉,以为如果恶政坚持下去不要停、人们就继续忍受不可忍受的法律和统治,在这种指导思想下,某国(当然不是现在的法国)给予的时候及其吝啬,索取的时候极端贪婪,就是要让人活的不自在的就是要折腾的统治出现了,这就像癌症一直不觉得疼痛的时候,正是癌细胞还没有惊动免疫系统、还不引起疼痛,更像导致癌症的心身症,各种愤怒等负面情绪都潜抑起来不然自己知道、好像没有生气那样,然后就会以躯体的癌变去躯体化承载表达负面情绪的心身生化演变倾向,愤怒的情绪不能通过情绪与语言的表达、强行被剥离到到主观心理自主意识自身很难干涉的躯体自主运作的生理机能的生化过程,其破坏性的信息形态倾向就塑造癌变。与之相似的就是以为坚持不改革、改了的也要灭掉、重新回到恶政的“正确航线上”就能坚持让人民忍受苦难默默受罪而自己安稳地在作恶和统治了,实际上是一种十足的错觉,“被推翻的政府总是比前一个政权要好,被推翻的皇帝也往往是那些着手改革”不符合大部分历史事实,坚持恶政以为让人民忍受程度增加、实际上只是在加速消耗其忍受程度,更加刺激了反抗,改革了的一部分诱发对未改革的部分的不满,但是这种不满没有推动革命性的行动、法国大革命也好其他历史案例也好那些革命都不是因为改革而导致部分觉醒从而引发对未改革或者拒绝改革部分的不满所推动的,比如法国大革命的革命暴行并非改革带来的财富和某些程度的平等所推动的,而是长期国王专制下的不平等的“要么你奴役我要么我奴役你”的仇恨、以及无法有自由的公共生活的沙化的群众的这种一盘散沙唯有暴力能吸引其凝聚的恶政形态所造成的,因此这些暴行所执行的也不是对未改革部分心存不满的改革带来的觉醒及其改革本身,而是继续变相执行了专制的旧制度。

旧制度中引发大革命的不是开始改革,而是不愿改革的部分到了让最认同旧制度、最认同其专制于暴力的社会潜意识最深层次的普遍心理,也已经无法自欺欺人下去,不得不选择以对旧制度专制暴力同一化接纳的潜在实质进行反专制反旧制度的程度的时候,雅各宾派就是这样。列宁毛泽东之流也是这样。


注:《旧制度与大革命》提出的问题本身就错,“为什么大革命在国王最温和时反而爆发”?路易十六后期法国每年用于偿还战争债务国债利息的预算就超过一半,对第三阶级的税收搜刮接近80%实在搜刮不下去了只好打免税特权阶层的主意,对比想想某国债务问题及其负担来源,最想避免法革的努力最让自己面临法革。


2018.01.09 增注:今天有些五毛教官不服气,不敢在中国人多的墙内就跑墙外“美国日本债务比中国好高”、可人家不属于恶性债务、不是不断增加新债务掩盖旧债务的、而且过去人家这样也导致了经济危机,但是由于社会制度问题经济危机不会变成敏感词危机,某国就不一样了失去了经济对矛社会矛盾的掩盖那就脆断了。法国大革命前夕,一向享受兵役税这种大口金额的税种免税特权的贵族合教士不得不倍征税了于是引起社会关注:最富有的阶层承担最少义务、最无助的承担最多社会责任。再看看今日某大国的特权阶层比如海南岛某飞机公司和张起淮这类师爷,以及他们享受的畸形杠杠,杠杆负担转移给居民消费甚至养老金,导火索何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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