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分析视角论中国政治传统文化集体无意识的审丑崇拜

精神分析视角论中国政治传统文化集体无意识的审丑崇拜

看了不少评论,对李煜和赵佶进行评论的中国人大多都有一种看法、好像艺术天赋高、有成就的是当不好皇帝的,包括对这两个人很有好感的那些艺术教育学院的教授,只不过,跳出中国文化的氛围、不按照中国文化里评论中国历史人物的那种中国政治历史权谋的评论家角色去看,却很难发现这种东方马基雅维利式的“因为艺术追求美和亲近人性、所以艺术天赋高的艺术艺术敏感的是追求美和人性感情的、有人性的感情丰富的不会心狠手辣麻木无情地玩弄勾心斗角阴谋诡计的、追求美感从而心理世界不够庸俗丑陋、进而不够卑鄙手段于是当不好领导者、于是代表被威胁和没有安全感以及政治能力低下等等——这类中国特色的丑陋无情权谋崇拜的中国政治文化灵魂的心理世界,在中国政治历史权谋文化之外,可能除了原教旨伊斯兰教、其余地方很难发现这种崇拜丑陋与卑鄙、不知不觉觉得审美和美学与政治能力及其安全是矛盾的的荒唐看法。包括不含中国特色的原汁原味的马基雅维利也没有这么审美教育低劣。

实上,世界史上也找不到被中国历史政治评论刻意制造出来的作为“典型”的“美学情操与政治能力是相冲突的、艺术美感敏感丰富的是政治无能的”的标本来,可以说中国以外的世界的世界史评论中从来就没有过这类图式观念、没有这种在思想上发现和解释性塑造这样的标本形态的思维原型。

如果假设阿基米德、塔西陀这类西方古人说出“艺术美感天赋高的人不适合担任城邦的市长、或者罗马的执政官、君主”,是不是会感到非常奇怪、跟我们所接触到的西方从古到今的文化完全不协调,好像荒腔走板拉琴拉错弦的荒唐声音那样、根本不是那种跟中国传统文化保持距离的国际上的文化的感觉?

实上从中国史到世界史上艺术天赋高而政治能力低的现象也没有表现有什么什么统计意义,无论是统治者还是被统治者还是民主社会,所谓的李煜和赵佶,实际上完全没有统计意义、而且他们的艺术才华和他们的政治能力也没有发生什么冲突,看不出究竟他们是怎么的因为艺术敏感了喜欢美学了对美敏感了所以导致他们政治决策和行动失灵或是如何地水平下降,事实上也没有这种迹象,这两个中国历史上的艺术家皇帝被外国灭亡和他们艺术才华出色之间也不存在什么因果关系的作用力的逻辑线索,许多人说赵佶和李煜忙于艺术啊所以不理国政啊任用奸臣啊什么滥用民力为自己搜集奇花异石啊等等、站在那些中国古代的中国版马基雅维利丑陋权谋政治崇拜的文化评论中你会很熟悉这种观点、很容易就熟悉地感觉到它的气息;但是回到正常的国际文化上,两只眼不要像狗一样痴迷地盯着中国历史及其人物评论,多看看世界历史多看世界文化的人物评论、立刻就会感觉那种说法简直放屁!那种仿佛美学和美感的进化不利于安全、好像政治人物的审美情操高等了良好了国家审美教育发展了国家不够丑陋无情尔虞我诈权谋心术互相算计了国家就不够“智谋”了、就不够能力高了要被看不起还要被灭掉的这种精神病,不是又变态又愚蠢是什么。



李煜和赵佶,本身其爱好艺术根本没有导致自己国家的社会出现什么内部问题,即其内部结构并没有因此而发生困难、赵佶时期发生的农民起义还不如宋朝初年和北宋中期(就是包公当道的宋仁宗时代)的规模浩大、频繁和时间持久(比较下赵佶时代最厉害的方腊起义和北宋中前期的四川农民大起义的规模和时间长度就知道了),而这两个人的“爱好艺术、不理朝政、任用奸臣”其实也没有必然联系、只不过一个人不喜欢理朝政,那这个人不理朝政的形式就按照自己个人爱好去开展,历史上不理朝政、沉浸于性交的君主多了去了、为什么没有人把性交能力和性欲旺盛程度根政治能力对立起来?偏偏真有不少满嘴贞节牌坊、满肚都是畸形性欲色情兴奋的中国古人(道学家)就是这么把性交跟政治良好对立起来的、然后自己变成性变态,并且性折磨中国人多年。至于任用奸臣、那是专制政体所难以避免的,不存在因为个人“圣明”而明察秋毫地独自承担民主政治的纠错机制从而不任用奸臣的例子,这样的例子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艺术才华不高、沉湎于低艺术水平、沉湎于没有美学审美情操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狗皇帝多不多、这么多的艺术不敏感的艺术美感迟钝的狗皇帝任用奸臣多不多?类似于这样,李煜和赵佶处理不好自己军事弱国跟军事强国之间的外交关系,被别人俘虏了,那些中国文人就开始投射自己的中国特色东方土著马基雅维利的心理观念了、开始按照自己的中国土著马基雅维利(也就是马基雅维利本人也没有出现他们这种以审丑为政治智商和安全的丑陋崇拜)的心理、对这些历史事件添加上“这两个人艺术天分高,所以政治智商低”的逻辑因果线索上的虚构轮廓了,跟PS故意把P丑差不多。


实上处理不好对外关系、被别人灭掉的艺术白痴、美学文盲、流氓、痞子的统治者多了去了多到那才是实打实有统计意义的正态分布的规律,没文化的没有审美的气质粗俗就一流氓当了皇帝要别人当自己圣上恭维着的那些大大小小割据政权的皇帝以及统一形态下搞得国家乌烟瘴气(远远超过李煜喝赵佶弄糟的程度)的才是统计意义的、那才是常态,但是,儒表法里、骨子里崇拜尔虞我诈崇拜无情权谋并把那些心理情感人格发育水平低下和畸形的病态当作“智谋”能力的中国传统政治文化,就是觉得没有美感和艺术的更没有艺术敏感性、不是在创造美而是在创造剥削性地解除他人武装以利于自己统治奴役的权谋算计尔虞我诈的丑陋卑鄙的好像才是安全的、才能剥削掉别人的能力从而自己不被威胁的,于是才是“智谋”的,不然的话艺术敏感地在创造美、在敏感地创造美感并沉浸于其中、沉浸在美感的分享与共同创作的情感里,就“顾不上搞情感丑陋无情无义的对别人的尔虞我诈和权谋算计了”,就“艺术敏感、所以政治能力低”了。这种心理对待一般老百姓时最微弱,只是若隐若现,对待官员们开始初步浮现出大概的轮廓(才子佳人之类成人18禁的“童话”还很多、但这些才子佳人一概同样被冠以文弱的、总之是容易没有安全感的容易被袭击的形象),到了盘点地盘争夺、打江山坐江山的专制统治争夺和专制统治者的时候,就明显到强烈地散发出那种中国特色马基雅维利尔虞我诈权谋心术丑陋美学盲的崇拜的恶臭了。

归根结底、这与贪婪又丑陋的、对极端专制权力及其统治利益的崇拜挂钩,外国从来没那么有体系的专制权力崇拜,所以国际文化从来不觉得美学审美和政治能力矛盾,就像不觉得艺术家美学家有美感所以智商低以及受到欺压无法还击那样,但中国传统文化崇拜丑陋的权谋,觉得有审美了不够尔虞我诈地整天盘算怎么巩固贪婪丑陋的专制统治所以了就不够“智谋”,于是中国人无意识里故意按照自己这种心理世界的转移,借李煜和赵佶为素材当作“他们就是反映我们崇拜权谋无情卑鄙丑陋的变态价值观世界观的逻辑的故事原型的人”,但是西方人包括日本人却从来不寻找这样被畸形解释的典型,被織田信長斩杀的今川義元本来也是狂热爱好能剧而不擅长作战,虽然艺术成就和才情好像没怎么有,不过对歌舞艺术的爱好的强度却似乎还超过李煜和赵佶对文艺的热情,日本人从来没把这今川義元及其被征服的后继者当作日本的李煜赵佶那样去炒作,更没有“追求艺术所以打败仗被杀被征服”的理念塑造,但是一狂热追求文艺的统治者不擅长作战,再军事力量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被另一统治者打败,这种情景放在中国,将是什么情形?某种程度上会被李煜被赵佶的情形是不是在中国文化里很熟悉呢

織田信長和击败今川家的日本古代第一名将武田信玄,本身即是有能力的将领同时也是优美高雅的艺术家,前者本身是能剧歌舞的创作者和表演者,后者是诗人、爱好画画。欧洲的太阳王路易十四,就是因为亲自长期出演古希腊神话故事的歌剧里太阳神阿波罗的角色,而被誉为太阳王,路易十四时代的法国虽然到达西欧近代专制的高峰,但是跟中国的专制比较起来距离实在太遥远,路易十四本人的行政命令已经摆脱了议会和法院的权力约束,但他本人的行政命令、地方贵族自己也不一定执行,这对于中国法家文化而言这就是一个对于君权、对于强权的毒害,然而在路易十四治下采取开明专制的方针(开明专制的最大缺点在于防范不了后继的黑暗专制),言论自由和思想自由那时候在法国恨旺盛,科学和艺术得到充分的保护和发展,路易十四的先辈、文艺复兴早期的法王弗朗索瓦一世(与达芬奇同时代)就与之很相似,也有很高的艺术品位,参与了大量的艺术品的订制和设计,再比如在七年战争中以绝对弱势打败法国与奥地利的联军,包抄侧翼与后方地战士为其所创,这一思想影响了后来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并被中共后来学去用来让国民党军队吃尽了苦头,被拿破仑佩服得“只要他还活着,我们进入不了普鲁士”的弗里德里希大帝(一般翻译为腓特烈大帝),本人爱好哲学和音乐,而且本身就是一名作曲家兼乐队指挥,同时相当重视国民的审美教育、不仅宫廷生活而且行政用人上也讲究艺术的氛围,还专门自己写了一本《反马基雅维利》论马基雅维利权谋的有害,而同时代的中国君臣,都在纷纷沉浸在“美学敏感的人不能做君主”这样人性情感的审美和温情好像迟钝麻木而改部分神经系统退化与坏死,離人症那样地好像美感的人性只是麻木不真切的东西那样追逐着无情权谋尔虞我诈、低级情感丑陋灵魂的权谋算计的政治崇拜之中。

李煜和赵佶这两个被捏造的“标本”的背后,是中国自战国以来逐渐毒芽滋长的传统的专制贪婪政治文化背后黑暗又堕落的集体无意识的文化心理

记:中国传统政治审丑集体无意识崇拜人性麻木、高度没有灵气的情感麻木灵魂丑陋的统治者,包括“中国改革网”2013年一个叫罗强烈的作者出品一篇文章就说“从现代心理学来说,像李煜和赵佶这样高度具有灵气和才华横溢的艺术天才,具有诗人气质和浪漫情怀,根本就不适宜当政治家……”,把这说成什么“从现代心理学来说”,是十足的精神手淫,现代心理学从来就没有过“具有高度灵气艺术才华的不适宜当政治家”之类奇怪荒唐的弱智理论,这是对法家权谋算计尔虞我诈的人性情感麻木堕落的病态感到发自集体无意识地崇拜的 丑陋的中国粉丝把自己的东方马基雅维利对“没有灵气、不懂审美、情感麻木、人性麻木地无情权谋算计、沉浸于以勾心斗角玩弄权术的阴谋诡计为价值炫耀的美感快乐自我欣赏、从而美感与艺术等人性心智情感觉醒与高级丰富的“灵气”麻木退化,进而低级心身地自恋沉浸在权谋算计等施虐自恋幻想中、自恋自淫着“高度具有灵气、艺术横溢的艺术家”就是不懂的察觉自己的卑鄙无情心理活动的就是任由自己无情权谋无情摆布、“具有高度灵气”所以被自己自恋想象设置着不能对自己的权谋算计的心理活动进行辨别和破解的(你说这种想法弱智不[笑cry]),把自己这种中国丑陋集体无意识的无情权谋审美麻木的人性情感退化的心理当作“ 现代心理学”,也不问问他们为什么不说同时宋代的苏轼、范仲淹、欧阳修、陆游这些不是君主但同样也“具有高度灵气和才华横溢的艺术家”是“不适合当政治家”,不用赵佶李煜去说明这些同样经常风花雪月的艺术家因为艺术灵气所以不适合当政治家,反而把这些艺术家也说成政治伟大历史人物呢?

其背后的潜意识,就是中国集体无意识所特有的——对不懂审美、美感麻痹、这样心智情感退化地沉湎于人性审美退化与堕落从而无情麻木地在无情权术尔虞我诈的算计中自鸣得意的专制君主的中国集体无意识原型的崇拜,并且自己理想化崇拜这样的角色、把自己代入这样的角色里,替这个角色自鸣得意地感到那些“高度没有灵气、没有艺术才华、人性心智情感麻木地以无情权谋的算计和摆布他人为欣赏与展示的价值和快感的焦点”,好像那就是力量展示的完美感的有欣赏价值的快感、美感心理机能萎缩与扭曲地变成这种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中对他人的进行算计、还自以为别人短时间内把自己当成善良之辈于是被自己暂时算计(过后就会再不信任自己了)所以别人任凭自己摆布,于是好像自己的人性麻木的权谋算计好像获得了统治一切和摆布一切的自恋世界、集中了世界的一切的美和价值,美感的人性情感心理人格畸形地萎缩在这种权谋算计炫耀展示的施虐自恋全能快感之中、情感心智这样萎缩而麻痹地愚弄和算计人民的君主。


这种变态,确实中国特有,跨出中国历史的传统心理氛围、不把中国历史当作“天地”而把整个人类当作人类、正常地感知一下世界史里各国从古到今的君主形象和凌驾在政治之上的科学与艺术的分量等等的正常人类,中国权谋崇拜的气息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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